隻能打電話給咖啡廳的經理說自己今天去不了。
掛了電話就轉了方向朝南門走去。
南門門口依然停著那輛黑色的車。
想到車裡的人,向暖腿不自覺抖了起來,腳步有些漂浮。
剛坐進去,葉寒就覆身過來把她壓在座位上用力的親吻。
吞噬性的熱吻持續了十來分鐘。
葉寒微微抬頭,用鼻尖抵著她,喉結滾動,眼尾發紅。
嗓音暗啞:“幾天不見,有冇有想我,我想你想的不行。”
剛進套房就忍不住把向暖壓在門上,三兩下衣服就成了碎片扔在地上。
向暖害怕的在他身下發抖,咬牙流著淚,默默的承受著葉寒的發泄。
葉寒不知哪裡學來的那麼多花樣,折騰的向暖啼哭不止,求饒不停。
可每次她越求饒,葉寒就更興奮,動作也越加過分,越來越變態。
向暖回到宿舍的時候晚上九點多。
等葉寒開車離開後她又去了藥店買藥,吃過了纔回來。
她身上還穿著下午的衣服,除了有點皺冇什麼異樣。
隻不過,裡麵的內衣早已經換了新的,穿去的那套內衣也被葉寒撕成了碎片,完全穿不了。
她的一雙手腕處又多了兩道新的紫紅色的痕跡,舊的還冇徹底消下去,新傷又添。
葉寒一直用視頻和家人威脅著向暖隨叫隨到,任他予取予奪。
向暖在宿舍一直儘量保持正常,她不想被室友發現這種見不得人的事。
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去解釋她和葉寒之間這種扭曲且病態的關係。
葉寒的威脅,裴宇恒的貼心,室友的關心,家人的問候……
向暖每天變幻著不同的麵孔和心情去跟他們相處,儘量做到不讓她們發現。
她周旋著一切,隻剩自己在痛苦的旋渦裡不斷的煎熬。
李楠幾人倒也不是冇發現她的不對勁。
大家天天住一起,幾天一過,就察覺到異樣。
三人問了她好幾次,向暖每次都是一個勁的說冇事。
幾人問的狠了,她就藉口說最近兼職忙加上去朋友那裡,來回奔波,有點累,精神不好。
雖說大家關係很好,可畢竟是彆人的私事。
向暖不願意說,李楠三人也就冇有過多的追問。
隻說讓她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一定要說。
向暖自從上次被葉寒強迫帶去彆墅後就冇有見過裴宇恒,整整過去了三個週末。
葉寒就像是鬼魅一般,彷彿是故意的,一到週四晚上就會預定好她的週末。
隻要向暖稍微不從,他就一如既往的威脅。
每次見麵葉寒都會提出讓她分手,向暖每回都是睜著淚眼苦苦的哀求。
一見她哭的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模樣,葉寒就忍不住直接進入正題。
把她吃乾抹淨以後,葉寒的心情達到了極致的舒暢,也就“好心”的冇有再命令她立刻分手。
向暖心裡總是不捨的,隻能一拖再拖。
她已經找了好幾個理由推脫裴宇恒的約會。
裴宇恒雖然非常理解她,但那麼久冇見,心裡太想她了。
兩人會經常視頻,可比起來見麵差彆還是很大的。
他不會懷疑向暖,但是情侶之間總是不見麵,總歸是不利於感情的升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