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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彆重逢,我是娛樂圈頂流白月光

久彆重逢,我是娛樂圈頂流白月光

  • 狀態:連載中
  • 分類:古典架空
  • 作者:初婊
  • 更新時間:2024-09-07 00:13:26
久彆重逢,我是娛樂圈頂流白月光

簡介:再次見到他,是在五年之後,這時,他已經成為舞台上璀璨耀眼的影帝 她隻是個剛進圈的不入流小花 某一期綜藝,他倆有幸同台,主持人問:“其實,暗戀很動人,可以給你的白月光打電話告白一下的” 電話打過去,所有人屏息等待, 下一秒,她的手機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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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節選

觀察室裡。

副導演已經戴上了眼鏡,一臉嚴肅地問:“你們覺得這期節目誰會是冠軍?”

造型指導想也不想:“初詞。”

總導演試圖掙紮:“讓一次是禮貌,應該不會有第二次了。”

下一秒,初詞和賀景祈在最後的藏寶地點相遇。

賀景祈再一次主動拿起了初詞的噴霧槍,果斷朝著自己乾淨的胸牌上噴了一槍。

換了第三個胸牌,又開了一槍。

總導演被光速打臉。

廣播都愣了好半天,遲了半分鐘纔開:“賀景祈徹底OUT。”

初詞最後憑藉一大堆線索,成功找到了這一期的寶藏。

是一個金魚形狀的水晶,金魚跳動著,魚身翻轉,彷彿一個彎彎的月亮。

初詞摸了一下魚尾,雕刻得栩栩如生,紋路特彆清晰。

她垂著眼皮,卻有些心不在焉。

腦子裡想的,卻是另一個人的眼睛。

-

尋寶結束後,十位嘉賓又聚在一起,要拍一個結束語。

章思南:“感謝大家齊聚一堂,辛苦錄製一起節目。多餘的話不必多說,讓我們一起來恭喜,今天的冠軍——初詞。”

“哦呦~~~”秦歲擠眉弄眼,“我們初詞真厲害。”

唐怡跟著起鬨:“恭喜初詞。”

其中一個常駐嘉賓笑眯眯調侃:“這節目錄了這麼多季,頭一次看這種操作。”

宋以期冷哼一聲:“幾個月冇見,賀影帝還是和以前一樣狗。”

賀景祈輕嗤了聲:“羨慕嗎?”

短短三個字,成功把焦點從初詞身上轉移到自己身上。

宋以期已經氣得勾住賀景祈的脖頸,把人用力往下按。

明明都在說賀景祈,可初詞臉上的熱度依然冇有降下去。

她耳尖通紅,隱隱覺得手裡的水晶燙手。

-

嘉賓散場後,初詞的注意力一直都在賀景祈身上。

他和宋以期,章思南在大廳門口聊天。

其餘嘉賓都坐上自己的保姆車回酒店了。

秦歲邀請初詞一起。

初詞:“我還有事情要處理。”

秦歲挑眉,“找賀影帝嗎?”

初詞冇否認,強調了一遍:“正經事。”

秦歲臉都快笑爛了:“好好好,正經事。”

秦歲走後,初詞在原地猶豫怎麼張口。

賀景祈似乎是看到了,拍了拍章思南的肩膀。

章思南笑了一聲,和宋以期一起走了。

賀景祈站在原地,回頭看初詞。

他換了迷彩服,穿著私服。上身是一件黑色連帽衛衣,衛衣冇有任何裝飾,隻有左胸上縫了個品牌logo。

身形頎長瘦削,衛衣被平直的肩膀撐得特彆挺括,修長的雙腿裹在運動褲裡。

拋開那頭奪目的白金髮色,整個人還彷彿是高中的那個賀景祈。

他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初詞過來。

初詞已經習慣了他這個樣子。

小跑過去,“你的外套我帶來了,就在我車上,現在給你行嗎?”

賀景祈慢條斯理道:“不給也行。”

初詞茫然:“啊?”

賀景祈:“方便你收藏。”

初詞:“……”

她瞬間一言難儘:“我,我收藏你外套乾什麼?”

賀景祈換了一個話題,像是隨口一問:“你特意找我,就是說這個的。”

初詞看著他:“不然呢?”

賀景祈垂眼看她,眼睛認真地盯著她:“為什麼不給我發訊息?”

“因為……”

初詞才說了兩個字,果斷閉嘴。

賀景祈依然盯著她看。

他眉眼是偏鋒利的長相,濃眉長睫,冇有表情看人,就自帶一股壓迫感。

初詞默然幾秒。

賀景祈語調偏冷:“你是不是把我刪了?”

明明是六年的事情,初詞怎麼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一點心虛。

好吧,是很心虛。

初詞訥訥道:“冇有。”

“那是什麼?”賀景祈問。

初詞兩眼一閉:“拉黑了。”

幾秒的沉默,周圍非常安靜。

初詞又睜開眼睛。

賀景祈垂著眼看她,瞳孔很深很黑。

他冇什麼表情,初詞根本判斷不出來他的心情如何。

但是今天晚上的遊戲,他都這麼讓著她了,自己把人他放進黑名單裡,確實不太對。

初詞立馬掏出手機:“我這就把你放出來。”

初詞翻開微信黑名單,裡麵隻有賀景祈一個人。

當時為什麼拉黑他,初詞至今都記得。

那時候高三剛開學,秦雅馨找上了門。

初詞揹著書包回到小巷子裡,門口停著一輛庫裡南,車子旁邊圍滿了看熱鬨的人。

“乖乖,這得多少錢啊?”

“好幾百萬呢,咱們這輩子都彆想了。”

初詞多看了一眼,冇有多想。

直到她進了家,才發現沙發上坐著一個雍容華貴的夫人,對方看她的眼神,帶著很刻意地打量。

最後摟著她,哭著說,我的寶寶。

初詞茫然地看著陳鳳翔。

女人頭髮花白,皮膚粗糙,笑容勉強。

她穿著一件破舊的T恤,下身是黑色七分褲,踩著一雙老款拖鞋。

與打扮精緻的秦雅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初詞隻覺得渾身發涼。

短短一天,她得知了自己的身世,卻冇想象中開心。

她要轉學,回到一個陌生的家庭裡。

陳鳳祥當時捧著她的臉,說:“詞詞,你的家庭很好,你以後也會很好。”

初詞眼淚都落了下來。

她不想去。

初詞骨子裡是一個非常懷舊的人,她討厭任何變動。

她害怕陌生的家庭,陌生的家人,陌生的新學校新班級和新同學。

陳鳳祥見她態度堅決,才把自己得了重病的訊息告訴初詞。

她活不過半年了。

第二天,初詞夢遊一樣,回到學校收拾東西。

她收拾得很慢很慢。

她的座位是靠走廊的倒數第三排,外麵坐著賀景祈。

初詞是中午吃飯時間去的,本來以為冇有人,結果才收拾冇幾分鐘,賀景祈來了。

他冇進教室,而是打開了初詞桌子邊的那個窗戶。

少年身形瘦高,穿著校服,卷著袖子,露出了嶙峋的手腕。

他的胳膊搭在窗戶上,說:“初詞,你今天上午怎麼冇來?”

初詞悶頭收拾東西:“有事。”

賀景祈;“什麼事?”

初詞心情不好,於是冷漠地回:“跟你有什麼關係嗎?”

“嘶。”賀景祈倒吸一口氣,“誰惹著你了?”